芋裕

あなたのような人が生きてる
世界に少し期待するよ

第N扇门【二】(画怖与死亡万花筒联动)

03


 

踩着枯枝败叶,一行人跟着前头自称是这里的村长的人进了村子。


 

踏入村子的第一步,柯寻就本能地反感这里,他望了望旁边也眉头紧锁的队友们,知道了他们也有同样的反应。


 

这个村子太热闹了……就算村民稀少,也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。


 

柯寻看着这景象,竟浮现出了“很恶心”这种阴暗的想法。但还好,柯寻迅速反应过来,将这想法扼杀在摇篮里。


 

林秋石的眉头皱成一个“川”字。自打进了这个村庄,他不但体会到了同柯寻一样的反感,还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哭声和着猫叫。


 

吵的林秋石头都炸了。


 

阮南烛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前方,察觉到林秋石的不对劲,稍微弯了腰俯在林秋石耳旁吹了口气。


 

林秋石一下子就炸开差点露馅儿,他眼神示意:你干什么?


 

阮南烛压低声音道:“怎么了,不舒服?”


 

林秋石打字:没什么,就是一直听到猫叫和哭声。


 

阮南烛点点头,没继续问,只是握紧了林秋石的手。


 

后面的单身狗卫东望望隔壁的柯寻和牧怿然,又望望阮南烛和林秋石,顿时悲从中来,连把对这里的反感给忽略了。


 

村长带着大家来到了一座茅草屋前,“这间茅草屋就是今晚各位的落脚之处。茅草屋的左方走几里就是我们村的坟地。”村长突然阴森森地笑了,嘴角咧到了耳根子处,吓得新来的两名入画女生连连惊叫。


 

“祝大家旅游愉快~”村长向大家摆摆手,保持着这么个诡异的笑容离开了。


 

“那么现在……我们进去吧。”阮南烛伸手推开了茅草屋的门,大脚一跨就跨了进去,紧跟着的是林秋石。


 

“看起来环境不错,起码不脏不乱。”阮南烛道。


 

除去茅草屋里种着的几株形态诡异的蕨类植物,整间屋子一目了然的整齐。


 

十三张床整整齐齐地摆在他们面前,床与床就隔着一米的距离,看着像一口又一口的棺材。


 

“天色已晚。”柯寻朝窗外看了一眼,“同志们,早点睡吧。”


 

“对,今晚最好不要醒来了。”牧怿然补充道。


 

但总是不尽人意。


 

半夜,在柯寻迷迷糊糊之际,隐约听到了一阵歌唱声。是柔美的女声在轻轻哼着安眠曲,就在这间茅草屋里回响。


 

柯寻一下子就被吓醒,冷汗直往外冒,又措不及防对上一双黑溜溜的眼睛。


 

是林秋石的。


 

林秋石早就醒了,对着柯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又指了指窗边。


 

柯寻夸张地比着嘴型问他:是窗户那边传来的?


 

林秋石也比着嘴型回:是的。但是刚才我看过了,窗户那边没有人。不要管她,应该没什么危险,你快……


 

柔和的安眠曲曳然而止。


 

接着一阵木门好似被打开的吱呀声刺耳响起。林秋石神色一凛,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木门的地方。


 

但是木门却是紧密地合着,没有一丝缝隙。


 

接着的是一声又一声的尖叫, 一声叫的比一声凄凉。


 

林秋石只觉自己的耳膜都要破了,但还是努力地“说”完自己未说完的话语:快睡觉吧。


 

柯寻:好吵啊,刚才的开门声怎么回事?


 

林秋石:不知道。但木门没被开。也不知这么吵,其他人听见没。


 

柯寻:不清楚,可能醒了但在装睡,明天问问?


 

林秋石:也对,睡吧。


 

两人闭上了眼睛,尽量让自己陷入了浅眠。


 

04


 

“早。” 千喜兴致怏怏地对着大家道早安。


 

“怎么了?”一开始跟秦赐进来的新人就叫小新,跟千喜聊的不错,关切地询问。


 

“昨晚的尖叫声你们听见了吗?”千喜瞪着眼睛问道。


 

林秋石打字示意:听见了。一开始还有一段安眠曲的开门声。


 

“一开始……?”朱浩文问。


 

林秋石点点头,手上打字也不停:就在我们爬上床睡觉大约几十分钟后,就响起了安眠曲。


 

朱浩文又问“请问你是从头听到了尾吗?”


 

林秋石摇头。


 

“谢谢你。”朱浩文道“我也听见了尖叫声。”


 

“我也是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尖叫声,我还听到了尾,最后有个女人和小孩在哭。”牧怿然望了望窗户。


 

“我的朋友们也是,但我和秋秋一样,听到了安眠曲和开门声,但我没听到哭声,我太害怕了。”入画组的两个姑娘眼泪汪汪,其中的贝塔带着浓浓的哭腔道。


 

这次的新人很乖,只不过是在来茅草屋的路上哭了一轮,昨晚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情也不闹,真的不要太舒心。


 

柯寻这么想着,颇为怜爱地安慰那位叫贝塔的姑娘说“没事,不要怕,我听到的和你一样。”


 

所有人都承认自己听到了尖叫声,只有柯寻,林秋石,贝塔三人醒得早,听见了开始的部分。而牧怿然愣是听到了尾。


 

“我还比各位高端一点。”阮南烛笑的风情万种“我的不但带听力享受,还有视觉盛宴。”


 

全员 “……”听这语气还想要全彩啊。


 

“故事的起因是一位母亲在哄女儿睡觉,经过是一个男人——应该是父亲吧,喝醉了——我是靠猜的,推开木门走进房子里家暴母亲。结果是女儿和母亲带着一身伤哭。”阮南烛的床位正对窗户,所以自是看的一清二楚。


 

“我觉得……这只是一个故事的开头。”牧怿然道“明晚可能会有不一样的,是接着今天这个故事的内容。”


 

阮南烛点头认同了牧怿然这个说法。


 

“那个……”千喜瑟缩地举手,活像在教导主任的权威下想开口说话的小学生。


 

“怎么啦?”阮南烛转头看向孩子。


 

“我觉得……我的床垫下有东西。”千喜颤抖着指了指床垫与床板之间稍微分开的缝。


 

“那可以抬起来看看呀。”阮南烛走到千喜的床边。


 

“我……我不敢。”小孩子求助地望着阮南烛。


 

秦赐站的近,走了几步,“不麻烦小姑娘,我来帮你吧。”


 

千喜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感激地望向秦赐。


 

秦赐用了点力气掀开床垫,赫然看到了床板上一具鲜血淋漓的猫尸。


 

手一抖,差点没松开。


 

阮南烛在观察到猫的毛色后,眼神一冷。


 

“这只猫的耳朵是黑色的,身体却是白的。”阮南烛慢慢说,一字一句说的极准,平添了一股诡异感。


 

“跟我昨晚看到的女儿养的猫长的一样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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